科技博物馆及其内容的多样性是巨大的。这在梅赛德斯-奔驰经典档案馆与卡尔斯鲁厄技术学院(KIT)共同定期举办的“斯图加特汽车与公司历史日”上再次得到了阐明。该活动被视为一个交流平台,可以为各个学科的科学家,历史学家,公司和媒体代表以及公众改变主题。
11位演讲者讨论了广泛的主题。参加展览的博物馆包括开姆尼茨的撒克逊车辆博物馆,海牙的罗曼博物馆,维也纳的技术博物馆,格拉斯哥的河滨博物馆,慕尼黑的宝马博物馆,当然还有梅赛德斯-奔驰博物馆。
梅赛德斯-奔驰博物馆管理委员会成员MonjaBüdke向专家介绍了该博物馆针对儿童和年轻人的广泛计划。她说,儿童是一个主要的目标人群,激发对技术的迷恋也是必要的。梅赛德斯·奔驰博物馆通过其暑假计划,儿童生日优惠和学校讲习班等举措满足了这一需求。
卡尔斯鲁厄理工学院教授Rolf-JürgenGleitsmann-Topp教授将技术博物馆描述为一个技术历史的地方,可以亲身体验和使用,并反映了各自时代的时代精神。他说:“技术博物馆因此成为记忆的社会场所。”但是博物馆不是未来的知识圣殿吗?为什么保存历史技术也许很重要甚至必要?
在多特蒙德举行的DASA工作世界展览的负责人Gregor Isenbort表示,只有在公众能够看到其运作的情况下,一个藏品才有意义,因为这使展览对社会产生了影响。他以轮转印刷机为例。如果参观博物馆的人仅在30秒钟内就能听到机器的噪音,他们将思考工人如何在十个小时的时间内忍受这种噪音。
多年来,古典工业博物馆和所谓的科学中心之间一直存在着隔separation。现在边界是可变的。专家创造了“混合”一词来描述一个博物馆,该博物馆通过动手展览和游客可以自己做事的地方来补充其展示内容。在慕尼黑德国博物馆举行的“充电–欲望与现实之间的电动机动性”展览中,提供了大量的基础科学和技术知识。
专注于展品
宝马集团博物馆的安德烈亚斯·布劳恩(Andreas Braun)博士大力倡导每个博物馆都在不断重申其品牌精髓。他说,重点是展品,因此是对展示固体成分的要求。
活动中还展出了杰出的历史交流展品。例如,位于费尔巴赫(Fellbach)的梅赛德斯·奔驰经典中心主任克劳斯·赖希特(Klaus Reichert)描述了2014年完成的1938年梅赛德斯·奔驰540 K Streamliner的修复工作。
数字展览的内容很受欢迎,尤其是对于年轻的参观者而言,他们也对真实展览品着迷。因此,博物馆代表认为数字化不是威胁,而是结合真实的技术展品赢得年轻人的机会。
成功的博物馆在社会中为自己发挥作用,并不断重新展示其重要性。汉堡工作博物馆馆长丽塔·穆勒教授得出结论:“每个博物馆都必须决定自己的策略,方式,以定位自己并留下自己的烙印。”
因此,“仅仅只是美丽”还不足以使博物馆概念成功。然而,这还包括挑战,一次又一次地赢得访客,并为他们提供讨论和交流的场所。